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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程靖
正午。
猛烈的阳光在移动中将高欢从墙根的阴影里暴露了出来，他的额头冒出很多汗珠，那张油腻腻的脸在阳光里闪闪发亮，汗珠沿着下巴流进了胸口里，他一根接着一根在吸烟，看得出高欢内心里是挣扎的，行为上显出焦躁不安。他瞧了瞧一地的烟屁股下意识地摸了摸别在腰里的剔骨尖刀，同一时刻高欢的脸上出现一阵无法自控的痉挛，猛烈的阳光继续灼烤着他的全身，时间变的越发缓慢，他又点燃一根烟并任由外部烈日的炙烤和内部烟草的熏蒸，似乎，他就快要脱水了，他的目光依旧呆滞，他的思维回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赵十儿在去高欢出租屋的路上无意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她吓了一跳，一轮血红色的月亮正悬在她斜前方的天空。她甚至犹豫了一下该不该去高欢那里，终于她还是去了敲开了门，高欢的花裤衩第一时间映在赵十儿眼里，她侧了身子挤进去的时候自己的乳房扫过高欢有毛的胸，高欢震了一下很快就平复下来，赵十儿进屋看见点着的蚊香和破桌子上的蛋糕，赵十儿的表情似乎变的复杂起来： 你何必这样？你越是这样我越不舒服。 赵十儿很是不高兴地说。高欢关了门转身说： 我给你把蜡烛点上？ 赵十儿闭上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说： 别点了行吗？这种劣质的蛋糕你让我怎么吃，你可以不这样吗？我很累这里可以冲个澡吗? 可以的，不过没有热水。 高欢和上打火机盖子赶紧说。卫生间传来哗哗水声的时候高欢呆呆地看着打火机出神，他想到赵十儿玲珑的身段和那些自己嘴唇亲吻过的雪白的肌肤。。。 你小便完为什么不冲水？为什么你总是不讲卫生？你整天到底在想什么呢？ 赵十儿在卫生间大声质问。高欢没有回答她，他点了根烟吸起来，高欢吸了一口闭上眼睛，他脑海里出现赵十儿的裸体，肌肤油亮而白皙，坚挺的乳房骄傲的立着，那双圆润健美的大腿总是让他眩晕，就在她旁边的板床上赵十儿曾发出过无数次愉悦的呻吟声，那种肆无忌惮的呻吟每每都让他临界。无数次高欢也在那具胴体上找到 快乐 找到了温暖，一次又一次地让他觉得她和赵十儿合体的时候他们就是一个人。有人说一个人爱对方很深很深的时候往往他就觉得他们是一个人，高欢很相信。高欢的舌头到过赵十儿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他总是希望时间永远能停留在那些瞬间里。。。
高欢在墙角昏迷的时候一场暴雨来临，他慢慢睁开眼睛张口接雨水喝，高欢肚子里有一块昨晚的蛋糕，他觉得那个味道很甜很甜，那种味道是在和赵十儿初认识的时候就有的，雨一会就停了太阳又出来并且更加猛烈，高欢浑身上下被汗水湿透又被太阳晒干，他低头看见墙根阴影里有几只蚂蚁在进进出出，它们在搬运着什么，原来高欢在昏迷之前吐过一次，蚂蚁在搬运那些没能消化的蛋糕，高欢迷离地看着那队污物思绪又会到了昨晚。。。
高欢听到卫生间里赵十儿唤他，他拿了件上衣进了卫生间， 感觉吗?洗过没？ 赵十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高欢赶忙说 前天洗的，你，你今晚留下吗？ 赵十儿犹豫了仪下说： 我来时和你说清楚的，不是为了留下来，你怎么总吸烟?这屋里的味真难闻。 高欢啥也没说出了卫生间赶紧灭了烟把电扇开了对赵十儿说： 你变了好多。 是啊。我是变了，你呢？还是来样子！我看到你这样我很难过，很不舒服。 赵十儿说完眼睛有些湿润，她仰起头部让自己流眼泪。 你不爱我了，可我为你付出那么多。 高欢还是点了根烟说道。赵十儿平复了说： 过去的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听，我今晚来是要和你说清楚的，我们结束了。 说完赵十儿从高欢的烟盒里抽抽一根，高欢给她点了烟酒一屁股坐在破沙发了低着头看手里的烟，屋里只有电扇发出的呜呜声，许久之后高欢用夹着烟的手捂了脸， 这么久了你真的一点留念没有？真的就放弃了，你看不起我。 高欢说。 什么看起看不起？扯这个干吗?我们不是一路人，你懂不懂？ 赵十儿猛地吸了口烟很不耐烦地接着说 以后咱们不会再见了，你也别弄得这么贱了，我不爱你了，我这样说你总明白了吧？ 好久好久屋里只有电扇发出的呜呜声，高欢不记得两人坐了多久， 好，我明白了，我还是想把蜡烛给你点上，你看行吗？ 赵十儿站起来走到高欢面前将他的头揽进怀里说 不必了。 高欢突然站起身抱了赵十儿压在床板上之后就疯狂地亲吻着抚摸着，赵十儿并没有任何抵挡防抗，任由了高欢动作，喘息着的高欢猛然停住了动作他呆呆地看着赵十儿侧在一旁的麻木的脸，赵十儿一把推开了高欢后迅速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后头也没回推门出去了，之后高欢将蛋糕上的蜡烛点了呆呆地看着火苗摇曳。。。，
高欢终于在傍晚时分苏醒了过来，他摸出烟盒发现已经湿透了，雨早就停了，高欢浑身散发出仪股汗水雨水混合晒干后的馊味，他抬头看着天空，雨后的天空很干净，红霞映在天边，色彩混搭的天空让高欢开始晕晕乎乎，他开始发烧一会清醒一会迷糊。高欢就这样一会睡着一会醒来，最后一次高欢醒来已是半夜，他无意抬头一看吓了一跳，一轮红色的月亮正悬在头顶，他挣扎了几下站起来，他摸了摸别在腰里的剔骨尖刀后扶着墙往大街上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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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26 20:3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