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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三河河水
前段时间，哥们儿郑重向我推荐了一部叫做《新世界》的韩国电影，称其为自己看过的最棒的黑帮电影。被勾起兴趣的我迅速登录到常去的电影网站细细搜索，结果却没找到下载片源。失望之下看了眼网站推荐，发现有部叫《杀人回忆》的电影同样来自韩国。我一直觉得 回忆 这个词汇出现在电影里的话 自然 便会带着一抹慵懒悠闲的温情，和 杀人 这么冰冷的词汇碰撞在一起，倒是让我有了观影的念头。
之前接触的韩国电影并不多，掐指算来也就是多年前上映的诸如《我的老婆是大佬》《我的野蛮女友》之类偶像剧。就《杀人回忆》海报 人物 的低颜值来看，我觉得这妥妥的要算到剧情片里面。
影片才开始我便眼前一亮：一个丑丑的小男孩蹲在稻田里捉蚂蚱，远处传来拖拉机的轰鸣。画面上尽是饱满金黄的稻穗，嫩绿狭长的谷叶，蓝天白云下面接着连绵起伏的小山，一条泥土路由远方蜿蜒而来。这种色调与节奏同我 梦想 中的电影是完全相符的 没有矫揉造作，没有虚张声势，没有模棱两可，没有炫技装腔。就是自然而然地开始一段 故事 ，然后以浓郁鲜明的色彩和颗粒饱满的画质来彰示自己电影的身份。就这种质感塑造和光线把控来说，前段时间上映的《妖猫传》在部分桥段上我觉得可算是做到了极致，当然前提是别谈剧情和整体结构啦。
回归 主题 ，叙说剧情。拖拉机上倒坐着故事的主人公胖警察 好吧，我承认确实没记住里面任何一个人物的名字，以下还是统统用代称好了。胖警察蹲到稻田外的水渠里，歪着头向一座几块水泥板搭成的桥下张望。捉蚂蚱的小孩凑过来问他在看什么，胖警察让他走开。许是光线不足，胖警察找来一块玻璃把阳光反射到小桥下。光线映射到一具裸体女尸上，许多蚊虫受到惊吓在尸体上开始蠕动。桥外是明朗的阳世、嬉笑的孩童，桥底是阴暗的湿土、冰冷的尸体，两相对比下很是让人心悸。一起奸杀案就这样打破了本该宁静祥和的乡间 生活 。
胖警察开始着手调查这个案子。他找到与死者有纠葛的多名男子，逐一录取口供，他相信任何犯罪都逃不过他巫师般的眼睛。没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奸杀案再次发生，死者是个穿红衣服的姑娘。胖警察偶然在妓女口中得知有个弱智男孩十分喜欢红衣姑娘，事发当天有人看到弱智一直在尾随红衣来着。于是他将弱智带回了警局，由拍档狠狠揍了一顿，但并未得到想要的口供。拍档长得十分精神，擅于用腿格斗，暂且称呼他为《拳皇97》里的金家藩吧。
胖警察驱车行驶在乡间路上，发现有个年轻人在与一名女士纠缠，于是飞身过去一顿暴揍。最后才知道搞了乌龙，原来年轻人是协助调查奸杀案的汉城警察，刚才只是在和女士问路。因为来自大都市，姑且我们叫他都警察吧。
胖警察带着都警察来到案发地，用弱智的鞋子在泥地上压出个脚印，伪造了一份证据。第二天，三个警察带着弱智到去到山上，连哄带吓地让他招供。没想到，一番引导之下，弱智居然详细地描述出了案件中的杀人步骤。案情貌似真相大白，手握口供录音的胖警察胜券在握，招呼记者一起观摩犯罪重现，结果当弱智大喊出自己什么也没做过时，所有记者都围过去问他是否遭受了刑讯逼供。一场闹剧后，弱智被释放。局长倍觉恼火，亲自加入调查。都警察经过对案件的综合分析，发现被谋杀的对象都是雨夜中的红衣女人，并且分析被杀害的不是两人而是三人。一番搜索下，竟然真的被他找到了第三名受害者的尸体。
都警察准备引蛇出洞。下个雨夜，一名女警穿着红裙在乡村路上漫步，可是杀人犯并未上钩，而是在别处袭击了另一个并未穿红衣的女子。女警提出了新的线索，说每当电台播放一首叫《悲伤情书》的歌曲时，就会有谋杀出现。都警察跑去电台调查，胖警察则请了个巫师帮忙预测。晚上胖警察带着金家藩去案发地用巫师卖给的符箓画像，都警察也去案发地寻找线索。结果居然真的被他们抓到了一个在这里做奇怪事情的嫌疑犯。在金家藩的暴揍下，嫌疑犯按照胖警察设计的情节录了口供。都警官反对通过屈打成招来捏造罪犯的做法，和胖警察扭打在一起。就在他们打架的时候，又一个夜雨落了下来，收音机再次响起《悲伤情书》的歌声，又有一名女性遭到杀害。胖警察和都警察按照点歌明信片上的地址，抓捕了一个长相清秀的新嫌疑人。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人就是凶手，但其矢口否认。大怒的金家藩暴起伤人，被一再叮嘱他不要动手的局长狠狠教训了一顿。
案件陷入僵局，胖警察和都警察猛然想起：之前那个弱智能够很详细的说出杀人步骤，应当是目击者。两人迅速跑去弱智 父亲 开的餐馆找他了解情况。弱智不在，倒是金家藩正在店里喝闷酒。邻桌几个吃饭的男人闲聊中骂起警察，金家藩大怒与他们打成一团。这时弱智回到了店里，看到曾经狠揍过他的金家藩又在打人，顺手抄起桌腿就给了金家藩一下。桌腿上的钉子贯穿了大腿，闯下大祸的弱智飞快逃走。胖警察和都警察追了上去，让弱智辨认那个长相清秀嫌疑人是否为凶手。弱智还没说出到底是不是，突然受了刺激飞跑起来，结果被火车撞死。
新的证据出现了，在受害人衣服上发现了凶手的体液，只要与嫌疑人的血液对比就可以确定其是否为凶手，检测只能在美国进行。迫于舆论的压力，清秀嫌疑人被释放，但已认定他是凶手的都警察始终暗地里监视着他，就等着美国的报告发来立刻抓人。某个雨夜，困顿不堪的都警察一时疏忽，清秀嫌疑人脱出了他的视线。这个只是阴天却并未下雨的夜晚，一个都警察认识的女学生被与之前相同的手法杀害了。自责的都警察难忍怒火，冲到清秀嫌疑人家里把他抓到火车隧道前，决定杀死他。胖警察带着美国发来的报告追来，貌似一切尘埃落定。但报告却显示嫌疑人与凶手的DNA不同，不是同一个人。已经陷入混乱的都警察朝着清秀嫌疑人开了两枪，但没有打中，胖警察拦住了他。
胖警察改行做了推销员。在一次销售过程中，他路过了第一次雨夜凶杀案的现场，忍不住又朝那座小桥下张望。一个美美的小姑娘问他在看什么，并说前两天有个人也在这儿看，说是想起了以前在这儿做过的事情。胖警察问小姑娘是否看到那个人的脸，小姑娘点头却无法描述具体模样，只说很普通。
全剧到此终结。在最初看到这部电影名字时候，我以为会是一个以凶手视角来回顾反思并拷问灵魂的故事。没想直到最后，凶手始终没有露面。两个看到凶手的人，恰恰一个是弱智，一个是孩童，都没法描述出凶手容貌。一条条看似明朗的线索到最后终归都是歧途。上级部门、新闻媒体带来的压力，民众的种种不配合，军队支援无法到位等等困扰，最终使得哪怕知道谋杀会发生，却无力阻止。面对旋涡和困扰，几位主人公不断在挣扎，结果就是金家藩大腿被截肢，再没法随意飞腿；都警察戾气横生，把自己的臆想当做现实；胖警察选择了离职，不愿去解析整个脉络。一个事件，最终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轨迹。
当有一天凶手最终落网时，不知三位曾经的警察该去如何面对。但沿着民主、法治、文明、和谐不断发展的社会，终归会让所有人的生活越来越好吧。
（全文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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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26 20:27:40